妹妹:“没有什么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至少有比没有要好。”

“哦?”她颇为感叹,“年轻真好啊。”

年轻与否和经历的时间长短有关,但如果只用年龄作为判断的标准,未免有些过于单薄,不是白发苍苍就一定年老,也不是骨轻皮展就必然年轻,它和经历密度的关系更为密切,

有人日薄西山,却还满怀朝气,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有人哪怕容颜不改,一颗心早已老旧得千疮百孔。

不过是没经历过而已,等被背叛过了,吃过苦了,大家都是一样的。

她们都会老的。

“那位大人知道我能联系得上你,”贝尔摩德说,“他让我嘱咐你几句话,不管你愿不愿意听。”

妹妹沉默了一会儿。

对方把她的表现视作为默许——没有拒绝的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乌丸莲耶是这样说的。

“你以为从组织里逃出去就能获得自由吗?”

难道不是吗?妹妹想,她曾经以为自己经历许多,早已心如止水,其实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恨着这个把自己禁锢的地方,她也曾经奢望过自由,只是最后梦想被打碎。只不过没有能力去报复,并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