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

咒术界除了御三家三足鼎立之外,还有其他零散的世家,不同的世家有不同的家徽,面前的这一栋楼房,就有他曾经见过的家徽,是在一个慈祥的老头身上见过,他最初出任务的时候还不甚娴熟,是对方及时出手帮了他。

可如果这件事是咒术师做的,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做?

夏油傑的呼吸微微停滞,垂下眼睛,没有问出口。

他不是这具只有二十岁的身体的主人,相反,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摸打滚爬数年,早已见过了最恶的淤泥,最下流的欲望。

把素不相识的少男少女关到陌生的地方,还能做什么呢,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走吧。”五条悟心情也不太愉快,语气充满了厌恶,“早晚要把这些老橘子通通杀光。”

身边忽然有凉凉的感觉,好像有风进来了,妹妹擦了擦眼睛,然后就感觉自己陷入了温热的胸膛里。

她嗅了嗅,闻到了他身上已经被稀释过,但依然存在着血腥味,闭着眼睛,准确地找到了对方的脸,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然后亲了一下,落在了对方的脸颊上。对方转过头,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不含情-欲的贴贴,舌头不容抗拒地深入,充满着暴力性地搅拌,疾风骤雨,让她连唇都闭合不上,微微张开着口有些急促地呼吸,想退可是根本退无可退,柔软的小舌被用力地吮吸着,好不容易等到分开,嘴唇都感到发麻。

“怎么了?”

“……都是一样的。”

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不管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都是一样的。

“……”她听到了低声的咕哝,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黑暗中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叫谁?”

“suguru……”

他狠狠地吻了下去,比战斗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刺激感像电流一样窜过了他的身体,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妻子——尽管不完全是,强烈的背德感让他血

脉贲张。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她是没有办法开口,而他是没打算再开口,理所当然地忽略掉了耳边那个令人烦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