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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末仍只换来沉寂。

这次草壁忍不住了,“恭先生,密鲁菲奥雷现在的扩张趋势越来越明显,世界各地许多黑手党家族只能选择听从或是灭亡……”

“意大利的事情,交给那只草食动物决定。”

云雀恭弥淡淡启唇,即便想到那些敌人,灰蓝色眼眸里已经闪烁出一线薄凉杀意,但他却纹丝不动,而是看向门外之人:“至于你,哲,你今天提到彭格列的次数不少,你究竟是在为我做事,还是——”

草壁从他不悦的语气里听出自己好像不知何时惹着了他。

赶忙道歉的同时,还相当识相地想帮云雀把角落刚换下来的脏衣篓拿走。

立于屋内的男人注视着他的动作,目光触及那件西装外套时,被触碰过的腰侧忽然又浮起那股微妙的感觉。

细微的痒意像电流。

他又“啧”了一声,心情变得更糟糕了点,指尖刚触上浮萍拐,又见抱着衣篓的草壁回头朝他汇报:

“还有,恭先生。”

“夫人似乎不太喜欢我临时让人买来的那些衣服,所以我刚才从为您准备的浴袍里挑了一件送过去。”

按照云雀的性格,他在日本大部分时间都常驻并盛町,东京不太可能有他平日的衣服,这些准备的他大都没穿过才是正常。

但是草壁这么一说,话语落入室内,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风声停驻,空气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