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吵架,就是有一点点矛盾啦。”周玉玉看着夜空中的繁星,问张成岭,“成岭,你知道在我们眼里相距不过咫尺的星星,他们距离有多远吗?”
“这……我不知。”
“不知道有几亿公里,所以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相遇的啊。没有想到我可以遇到你们,何其有幸!”周玉玉对张成岭灿烂一笑。
闻弦知雅意,周絮明白周玉玉这话是说给他和温客行听的,其实细想下来,他不知道温客行的过往,也不该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便转移话题,问张成岭,“岳阳派戒备森严,四大刺客是怎么掳走你的?”
“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去荷塘叙话,我便在湘姐姐的帮助下一路避开守卫。师父,那书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自然不是我,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待在岳阳派才是最安全的。”
“噢。”
“咳!”周絮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那内伤又犯了?”一直喝闷酒的温客行关心道。
张成岭惊讶了,关心地说道,“内伤?什么内伤?师父!你怎么了?”
温客行放下酒葫芦走到周絮身后,为周絮运功疗伤。周玉玉便给张成岭大致解释了一下周絮身上一直有内伤,但具体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因为周絮一直不让温客行给他把脉。
“若非这内伤,阿絮这等高手,我何来这等效劳的机会。”温客行还有空跟张成岭闲话,“成岭,你可知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师父,便凭借着他这身旷世无双的根骨,判断出他定是易了容。在那张病汉面具之下,当是个绝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