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兄弟,本该为本座分忧,可是如今却兄弟阋墙,这成何体统!”

润玉与旭凤一齐住了嘴。

太微对润玉道:“润玉,召你前来,乃是你的婚期将至,你该筹备的便筹备起来吧。此次乃是本座长子娶亲,乃是天界几千年来未有的喜事,务求尽善尽美,天府里的各种珍玩财宝,你可以随意调用。”

润玉行礼:“谢父帝。”

旭凤听太微如此吩咐润玉,心下慌乱一片,直直跪在太微面前:“父帝,恳请父帝取消锦觅与大殿的婚约,我与锦觅确实”两情相悦四个字还没说出来,太微还未消完的火便又被勾了起来:“住口!”

润玉侧目垂眸,看旭凤宛若看一个跳梁小丑,丑态百出。

太微指着旭凤骂他:“这些年你母亲娇纵的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如今竟然连兄长的妻子也敢觊觎,你简直是天界的耻辱,家门的不幸!看来,我对荼姚的惩治还是太清了。”

在旭凤的心里,太微一直是一个顶好的父亲和公明的天帝,却不知,在太微的心里只有他的无上权利。

为了权利,骨肉亲情,枕边爱人,通通都可以沦为他权利的筹码。

旭凤此番跪在地上恳求太微收回润玉与锦觅的婚约,无异于是在挑战太微的底线。

因为太微心里清楚,若此刻毁约,洛霖必定震怒,届时整个水族便不受太微掌控。如今鸟族动荡,魔界亦不安分,若再失去水族掌控,那整个天界便岌岌可危,太微不会做出让自己一生心血付之东流的事。

旭凤没想过会让太微如此动怒,便急忙道:“此事全是我一人主张,与母神何干!父帝要罚,便罚我吧。”

这正正中了太微下怀,没有人可以动摇太微的决定,也没有人可以做他权利道路上的绊脚石,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太微当即道:“好,火神听旨。尔德行不修,乖戾悖逆,不得人心。即日起,解除兵权,交出赤霄剑,责令其闭门思过,改过自新。”

真是大快人心啊,润玉深呼吸一口气。

不过还不够,远远不够。

惹怒了太微,旭凤领罚回了栖梧宫,润玉则是直接去了省经阁。

有关于怜卿的事,他始终放心不下。

毕竟是魔界余孽,又时时刻刻与白月半待在一起。

他必须要好好查询一番,寻个法子将这怜卿在白月半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去。

经过一番细细翻找,终于让他找到一卷有关于魔界怜卿的记载。

正看着,省经阁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紧接着便是太微与穗禾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