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白月半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润玉诸多的心思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即便是锦觅与旭凤背着他灵修,给他戴了那么一大顶帽子,他依旧选择婚约照旧,仿若此事不曾发生过一般。

所以,对于婚约这件事,白月半从未放在心上。

毕竟最后润玉与锦觅这婚到结局了都没结成。

白月半轻轻推了润玉一下:“快去啊。”

润玉纹丝不动,认真白月半恬静的小脸,她神情轻松如常,没有办分吃味的表现,就好像此刻躺在他寝宫床榻上的不是锦觅,是个毫无相干的大男人一般。

她都不吃味的吗?

润玉心情更差了,听见白月半又重复了一句让他快去后,润玉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快滴出水来,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一甩袖,背着手走了。

白月半一脸懵逼,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嘛!

她又没吃飞醋和他无端的闹。

“你叫他去看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你能不气啊。”

怜卿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月半这易受惊吓的体质很光荣的又被她给吓了一跳。

摸着蹦了几蹦的心脏,白月半长出一口气:“怜卿!我没死在荼姚手上也早晚要被你吓死。”

怜卿看上去恢复的很好,已经不似那日那般娇弱了。

“他在生你的气哎,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啊。”

白月半白怜卿一眼:“因为我叫他去看锦觅啊,这不是做个戏给洛霖看么。”

怜卿十分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白月半:“那不然还因为什么?”

怜卿:“因为他觉得你不在乎他!笨死你算了!”

白月半嚅嗫:“我哪里不在乎他了”

怜卿不再与白月半讨论这个问题,她围着白月半飘了一圈儿后,表情有些郑重:“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闻言,白月半心头一阵酸软,抬步走向自己房间:“走一步看一步吧。”

怜卿都能有办法将她从二十一世纪弄到香蜜的世界里,她也总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法子来解决这件事。

怜卿跟上白月半:“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怜卿在心急杀荼姚。

“待润玉登上天帝之位后。”白月半道。

润玉这段时日暗中拉拢各界势力,应该是已经筹备好要在与锦觅大婚之日起兵推翻太微□□。

这正是润玉计划的关键时刻,出现任何差错都会导致他苦心布局付之东流。

荼姚虽然关在毗娑牢狱中,但毕竟是做过天后的,她若现在死了,会在天界造成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