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陵宣一把握住她的手,笑道:“吃醋了?”
“妾身怎么敢?”陈昭若低了头,又道,“不过,陛下也的确该常去看看皇后。”
“为何?”
为何?陈昭若听了,心中不由得酸涩:只是想让她开心罢了,谁让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你,为了你,她连往日里的傲气都不要了。
“宫中已有流言蜚语,说陛下冷落皇后、宠幸妾身。妾身知道陛下和皇后伉俪情深,这些都是流言蜚语罢了。可宫中难免有好事之徒去挑拨,妾身可不想让陛下和皇后难做。”陈昭若道。
周陵宣听了,一边看着陈昭若,一边思索起来。可他实在没办法好好思索,只要他一看见陈昭若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便会无缘由地信了她。
她的眼睛真好看,似能摄人心魄。
“婕妤娴淑,寡人喜欢。”周陵宣说着,一笑,伸手揽过了她的腰肢,把头埋在了她颈窝里。
陈昭若就要挣脱躲开,门却忽然开了。
周陵宣被忽然打断,没好气地抬起了头,问:“谁?”
帘外传来吴公公的声音,道:“奴才听见陛下似乎醒了,想着带人进来服侍陛下洗漱,却不想打扰了陛下,是奴才的过错!”说着,又传来了吴公公跪地磕头的声音。
周陵宣面色不善,刚要开口骂人,只见陈昭若轻轻推了下周陵宣,柔声道:“陛下,也该起了。”
“寡人不想起,寡人想你。”
这话让陈昭若更加反感恶心了。
“来日方长。”陈昭若轻笑道。
“哦,好吧!”周陵宣说着,起了身,对吴公公道,“进来吧!”
吴公公忙带人进来服侍周陵宣洗漱,一边忙活着一边对周陵宣道:“陛下,方才柳侯派人来告,说是昨夜喝多了酒,今早醒来有些不适,怕是不能陪陛下狩猎了。”
周陵宣点了点头,又笑道:“这是什么酒量?还不及寡人的婕妤。”
陈昭若听了,低头略微思忖一瞬,也微笑着看向周陵宣,语气里带了几分慵懒,道:“陛下,妾身今日也想告假?”
“哦?为何?”周陵宣一挑眉。
陈昭若低了头,声如细蚊:“妾身,可能,走不了路……”
此话一出,周陵宣登时明白了陈昭若的意思。吴公公也在一旁憋笑:看来昨夜挺热闹。
“好,寡人准了,你安心养着。”
“是。”陈昭若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泛出一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