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借着烛光看着田岛,惊奇发现田岛与斑两人生的格外相似,看着田岛就像是看到斑二十年后的模样,想想又觉得正常,毕竟两人可是亲生父子。
田岛觉得他这样直勾勾望着没有什么礼数,咳嗽了一声,提醒柱间注意仪态,可柱间反倒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些热水?”
他很热心的要站起身给田岛倒上杯热茶,却忘记自己这一身繁复的衣服尚未除去,于是踩着衣摆就要摔倒。不过,柱间毕竟是忍者,在田岛上来扶的时候,就本能的旋转着身体,调整好落地。只是身上的那身礼服在粗鲁动作下,显得有些凌乱,看着更加不成体统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田岛忍不住呵斥柱间。
柱间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有些消沉:“我想给你倒杯热水,但是这个衣服也实在不方便。”他边说边蹲下抱膝,看着模样也是怪可怜的。田岛看着他这副样子哭笑不得,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怪里怪气的消沉起来,他本来就有些后悔,如今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你实在是一点仪态都没有,嬷嬷都不教教你吗?”
他把柱间拉扯起来,发现后者正无辜的看着自己,那张被嬷嬷们刻意涂抹成白色的脸看着让人觉得渗人。
“你先把自己洗洗……”田岛有些气闷的给柱间一指室内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便坐下来生闷气。他这脾气在柱间看来,来的无端得很,也没什么研究的必要,他是个自在的人,于是就拖着那身难受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了洗漱前。
脸上的粉妆被柱间寥寥草草地洗掉,连同脸上、嘴唇上的胭脂,牙齿被刻意涂黑的部分。那些颜色在盆子里混成了奇怪的颜色,因为不太注意,不少污水滴落在白无垢上。与其穿一身脏衣服,倒不如脱下来,于是等田岛觉得他花费太多时间时,抬眼去看他,入眼的人脸上妆都未洗尽,脸颊上还残留着粉痕,厚重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短袜和最里面的一层衣服。
“你这是什么样子?”田岛严厉的问。
“我……我自己的样子?”柱间有些狐疑的看着田岛,“你不是让我把妆洗掉吗?”
他边说边用手摸着脸,懵懵懂懂的青年举止间,衣袖滑到了手肘的部分,露出了光洁姣好的皮肤。
“算了……。”田岛直接把屋内的烛光都打掉,只让窗扉外的月光照进室内,好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轮廓。
“这时候是要……”柱间还要询问今晚是不是要做那些事情,就直接被田岛拉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