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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田岛专门咳嗽了一声,开口对柱间说:“这是斑的弟弟,家里最小的孩子。”

作为父亲,田岛也多多少少了解泉奈的愤怒。这个身体最弱的孩子,当初因为身体羸弱,时常陪伴在他发妻身边,感情最深,加上那日泉奈没有能及时参加战斗,心中有愧。父亲另娶的怨恨,没能参加战斗导致家族战败的愧疚,如今倒似转移到柱间的身上。

当然,这怨恨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家中总有人要对千手有所警惕。

因为父亲开口了,泉奈总算按捺着脾气,进茶受礼。这样差强人意的礼数,千手扉间勉勉强强受落了。

于是礼毕,按照宇智波家的习惯,新妇初到,除了奉茶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应该待在房内,作为丈夫的一方,也应该陪伴妻子度过三日,这时候宇智波多是会推掉公事。

当初想来是为了夫妇新婚甜蜜,可到田岛和柱间这里就是彻头彻尾的尴尬。

在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斑和扉间转战宇智波议事的大堂,开始讨论起之后千手家的家主应当如何分配任务,以及之后两家在建立村子的某些共识。

对于柱间这样的战力,既然已经到了宇智波的家里,自然也应当多多利用,反正一切都进行到了这一步。

斑在争吵之中,多多少少有些心不在焉。

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柱间望他的神情总是萦绕在他眼前。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哪怕是尴尬,可是习俗如此,怎么也得忍受着。

田岛为了让自己忘记房间还有个人,于是就练起毛笔字,这项可以静心的爱好在此时的作用聊胜于无。柱间则百无聊赖的在靠近走廊的位置泡起了茶,喝茶的时候,推开门赏景最好。可是这里不是千手宅,一推门就能看到一树繁花,推开门就只能看到一面光秃秃的墙壁,连些雕琢都没有,就像宇智波一家一般没有什么趣味。

柱间看了眼田岛,悄悄结了个印,看着院落之中慢慢长出一株树,他又嫌一株太过单调,于是又催生出第二株,两株交缠生长着,看上去都颇有意趣。

田岛闻到了茶香,转头就看到自家庭院多了两株外来的树,而始作俑者还似赏风景一般的品着茶。他于是咳嗽一声,问:“你对我家的院子做了什么!”

柱间被他一下,有些消沉,团着抱膝盖说:“不是我们家的院子吗?”

田岛噎了一下,因为柱间说的没错,只好改口道:“你对我们家院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