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坠落感让斑猛地惊醒,他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着。夜晚静谧得可怕,营帐之外值夜人的脚步声、夜枭的叫声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斑还沉浸在失去一切的噩梦之中,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狼狈的情况。
他的下体硬挺得难受,而背部被冷汗浸湿。大脑一片空白,梦境中的记忆就像是风中的蜡烛一样,每一刻都在消逝着,只有斑颤抖的指尖仿佛还残存着些许的记忆。它们在梦境中抚摸着那人,从胸口到饱满的后臀,甚至还记忆着肉穴的紧致。
是的,那个迷人的所在,温暖而柔软,像一张体贴的小嘴。
斑把手伸进自己的腿间,握住自己坚硬的事物,手指在柱身上擦弄着,感受着血脉在指下勃勃跳动。他闭上眼,努力回忆着残存的记忆,喘息声、汗湿的感觉、销魂的吮吸,他就像是个青春期的少年那样,凭借着肮脏的梦境,来刺激自己的性器。
那紧致的肉穴包裹着他,鲜血的润滑下让进出格外的容易,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因为肌肉的紧缩而格外销魂;那个人鼻间的呻吟尽管痛苦,可是又格外的动听,那急促的泣音让斑觉得熟悉又陌生……快感在纷杂的印象和手的套弄中逐渐攀升,斑的意识也随之混沌,就像被翻搅过的泥浆。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在两手之间的包裹中发泄在梦境中累积的欲望。
恍惚间,好像有一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
哦,那修长的手,随着这个认知联想,一个画面在斑的脑海中稍瞬即逝,调皮得抓不到一点痕迹。斑在无意识下射了自己一手,积蓄多时的精液有着浓郁的麝香味道,这时候的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在高潮的余韵褪去之后,斑的意识才恢复过来,甚至觉得有些可耻:他竟然做了个春梦,并且在醒来之后,屈从了身体的本能。
这样的睡眠对于一个本来就带着心事的人没有任何帮助,而斑对于自己的困惑终究也只能暂时搁置。
在把自己清理之后,斑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在低质量的假寐中储存着体力。
在营帐之外,就是战场,人总有好好活着,才能在之后求得答案。
幕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