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注意形象,你想要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吗?”田岛用手捏了柱间的脸颊,“他可不像你这样皮厚。”
这样柱间就没话说了,他靠着田岛,任由田岛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等到夜晚庆祝的时候,他会和田岛在一旁的角落看着人们在玩闹着。最吵闹的永远是那些孩子,他们如今在大人的庇护下,一个个都任性天真,加上在柱间的要求下,有专门的人选负责教导他们忍术,破坏力与日俱增。
平时还担心着被人教训,但既然是在庆祝的时刻,大人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熊孩子们在这几天都会像没头没脑的风魔手里剑一样四处乱撞,他们呼啸而过,田岛隔着远远的都觉得他们如同不定时的爆炸符。他把柱间护在怀里,小声的同人说:“你得管教我们的孩子,不要像他们这样子顽皮。”
“这样子有什么不好,明明很可爱。”柱间反驳道。
“看起来会给别人添麻烦。”田岛说。
“那就让他只给你添麻烦就好了,”柱间回答道,“反正让他降临到世上的人也是你,你得付这个责任。”
田岛忍不住笑了,他会在旁人不注意时咬着柱间的耳朵:“你就这样把自己的责任撇干净了?”
柱间虚拍着肚皮:“喂,我可是够辛苦了。”
夜晚欢闹起来的木叶美得像是个梦,田岛和柱间来的时候没多少人注意,走的时候更私密些,因为柱间嫌走起来累,直接让田岛打横抱了回去。月见在之前就将这个只住三天的房子打理得很好,铺盖都是晒过太阳,躺上去能闻到温暖的味道。在他们回来前,能干的月见无声无息地布置好,等柱间躺上来时,就想把自己埋进暖洋洋的被子里。
田岛脱掉了身上御寒的衣物——在烧了火盆的房间里,不需要穿那么多。他坐在一旁,看着倒卧在棉被上的柱间,侧着身子的柱间让头发散乱的披着,他伸了伸手,让田岛给自己脱去那身外套。田岛走过去,跪坐在他旁边,替他除了衣服。厚重的外套除去后,露出了柱间蜜色的皮肤,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调理得好,灯光下的柱间像盛夏时挂在枝头的果实。增加的丰腴只是让他看起来更为的柔软,这一点在田岛抱着柱间时被确定。
男性深邃的五官变得柔和,昏黄的灯光在柱间身上镀了层光,他微微翘起的唇颜色就像是刚拭去露水的樱桃。
田岛都没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吻了柱间,他只是在柱间半推半就的推搡中,忽然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了,而柱间也并不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