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还答应我要贤惠的。”田岛提醒着柱间,他的妻子于是探头看他,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在水里不自在的扭了扭。
“你刚才还把我弄脏了,你总得负责替我洗干净吧。”田岛说道。
柱间想了想,说:“你说的没错。”他于是催促田岛,“那你转过身去。”
“我就想跟你面对面,这样你不会洗澡了吗?”
柱间要强地说:“怎么不会了。”田岛把擦洗用的丝瓜藤递给了柱间,柱间拿过去,打湿了它,开始眯着眼睛往田岛的身上凑着。
他先替田岛清洗了手臂,从肩头到手背,两边的胳膊如法炮制。
“脖子呢?”田岛问。
“我知道了。”柱间边说着,边直起身,他朝田岛倾身过去,用丝瓜藤在田岛的颈脖处不断的擦洗着。
“洗的不够干净啊。”田岛又把皂角递给了柱间,柱间嘀咕着“你早该给我了”,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又示意田岛跟自己一样。
他们的上半身露出了水面,柱间替田岛抹着皂角,木桶的底部有些滑,于是柱间一个不留神就朝田岛栽了过去。田岛把柱间抱个满怀,湿漉漉的皮肤同他紧贴着,他把脸在柱间的颈窝埋住,用舌尖舔去上面的水珠。柱间觉得有些痒,田岛这时候说道:“礼尚往来,我也替你擦拭一下。”他拿过皂角,在柱间的周身游走着,柱间感觉到那滑溜溜的东西最后在自己的股间徘徊着,田岛甚至会试探性的塞进去些。
“喂!不是洗澡吗?”柱间说道。
“先做过再洗,不是更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