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岛的声音因为性爱而有些沙哑,马车外的斑沉默一下,说道:“我会尽量挑选不那么陡的路。”
“没事,不要耽误行程。”田岛如此说道。
柱间听到斑离开的声音,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可是田岛却没那么轻易让他停下来。硬物狠狠的插入到后穴中,下意识绞紧的柱间感觉到软肉被重重擦过。他靠着田岛,两个人身体紧贴着,随着上下的颠簸,柱间的后穴变得湿软,任由着田岛索取着。两人交合处每一次的抽送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黏腻的声音伴随着不断滴落在两人衣料上的淫水。
柱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棉花,只感觉到身体上下摆动着,流淌出来的水让两人依偎的地方变得湿滑。哪怕已经发泄出来一次了,可田岛还没有尝够这种近似在人前偷欢的滋味,又吻着柱间的唇,将他摁在马车上,高抬起腿插入了进去。他们亲吻的时候,不时会牙齿磕碰着嘴唇,可田岛乐此不疲。不仅亲吻着柱间的嘴唇,还有额头与眼睛。柱间能从田岛的肩膀望去,从晃动的门帘看到外面明媚的天空,每次看到天空的颜色,都让他格外紧张。
斑就在旁边,没有离开过。这个认识让他觉得害怕又羞耻,因此只能攀着田岛的肩膀,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看不到。如果斑意识到了怎么办?这个想法,他想都不敢想。
身下的毯子都被他们交欢的体液浸湿了,田岛还带着柱间的手去摸着那里。让他摸着毯子,和毯子下马车的缝隙,连木头缝里都是潮湿的感觉。柱间因此害臊的厉害,把田岛绞得忍不住又发泄了一次。
暖炉将车里的味道烘烤透了,柱间只要想到到时候打扫马车的人会知道一切,都觉得十分难为情。
而厚脸皮的中年人则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有什么不可以?”田岛这样说着。
就好像当初说白日宣淫、不庄重的人,是他另外一个兄弟一样!柱间恨恨想着。
幕五十八
柱间、田岛回到宇智波村后,属于宇智波的雪也在这个时候落下,不知不觉已经是临近新年的时候了。柱间都忍不住想要跟田岛抱怨两句:才打完仗以为能够休息几天,结果又是要忙前忙后得准备起新年的东西。
话虽然这么说,可真正要忙起来,整个家里最忙的人应该是月见才对。
能干的月见得负责宅子上上下下大部分事情,大到亲近照顾辉夜,小到安排杂役打扫宅邸,这些可都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