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着为田岛按摩着脚上。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血腥味道。田岛也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这时腿上的药效已经吸收地差不多了,田岛拍开他的手,说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把手清洗干净,会好一点。”
“好的……父亲。”
斑收拾好东西,很快如田岛所愿的离开,而田岛则坐在走廊上,内心觉得格外的气闷。是的,即便是再不情愿,他也没有办法拒绝说了这些话的斑,即使是发生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情,他也只能将那么多过往咽下。
就当做是,对他死去前妻的弥补吧。
柱间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斑没有出现在晚餐的时候,他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发问的辉夜,然后和平时那样扶着田岛回到房间。
田岛情绪上的不同,柱间心里有数,他猜想斑和田岛之间想必发生了什么,可是如果开口询问,田岛说不定又会多想些什么,于是柱间照旧泡了茶,和田岛一起坐在走廊上看着晚景。
转眼间到了初秋,枝头的叶子已经有些泛黄,飘零在湖面上。夏季时候纷扰不堪的虫鸣蛙叫这个时候也少了许多,初秋的夜景有它自己的静谧氛围。
柱间和田岛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到了平时柱间给田岛按摩的时候,柱间便说道:“平时这个时候,都是我给你上药呢。今天斑干得怎么样,把裤腿撩起来,让我看看吧。”
“都差不多。”田岛说道,但是他拗不过柱间,只能把裤腿掀开,柱间毫不客气的把裤腿掀开到腿根,“什么叫都差不多,你应该说我做得最好了。”
“我是照实回答,不能迎合某些人的浮夸心理,真是抱歉。”田岛说的毫无“歉意”,柱间这个时候像往常那样摁压着穴位,一点点的推拿着。
“喜欢听好话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柱间哼声道,他揉按着田岛的脚掌,力道适中,田岛只能向后撑着自己的身体。这些天的治疗也算是卓有成效,加上今天下午已经涂抹过了药膏,他的知觉比平时要敏感一些。柱间推揉的力道让他皱起了眉头,但是并不是因为难受,柱间这时候手已经到了脚踝。因为少了锻炼,田岛的脚踝跟柱间的手掌比起来,竟然显得有些纤细,柱间推到了小腿肚的时候,那随着揉按泛开的酸涩饱胀感让田岛的脸颊都有些红。
“你的样子好像跟平时有些不一样?”柱间好奇的看着田岛的脸。
“啰嗦!”田岛抱怨着说道,“平时有药膏的作用,自然跟平时不一样。”
“那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柱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