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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没想到是这样郑重其事的场景,他上前走了两步,小声说道:“我连累斑兄长受了很重的伤,我知道错了。”

“年幼无知,贪玩出走,最后累及兄长,你知道你的罪过有多大吗?”田岛的声音因为例数罪状而显得格外严厉,辉夜被他一吓,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你本来应该在你长兄面前受刑,得到他的原谅,但是因为斑还在养伤,不宜挪动病体,所以就权有族内长辈观刑,你有什么要说的嘛?”

“我……我没有。”辉夜低下头说道,他小小的身躯在空旷的厅内显得格外孤单,就在这个时候,田岛继续说道:“宇智波辉夜,我作为你的父亲,教导不严,本来应当亲手施刑反省过错,但是我现在身体不佳,就由我的妻子,千手柱间代我施刑。”

观刑的人之中,有轻微的骚动,他们把目光放在手持藤杖的柱间身上,带着看戏的意味,期待他要怎么下手。

倘若他徇私的话,那么,族里的流言蜚语就能够逼着田岛跟这个千手一族的人合离。

柱间拿着藤杖,走到辉夜的身后,他的声音第一次这样的冷冰冰:“脱掉外衣。”

辉夜忍着眼泪,将自己的外衣拖去,露出了白皙而没有一道伤痕的背部,就在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就像是被巨石撞击一般,在冲击下,他扑倒在地。他身后的柱间看到辉夜倒地,朝着两旁说道:“给我把他扶起来。”

“第一过,不经父母同意,擅自离家。”

辉夜的背上因为藤条而浮现出一条横穿肩胛到腰间的痕迹,被抽开的皮肤迅速涌出血珠,观刑的人只觉得自己背后也发着凉,更不要提柱间之后说的那句话。

辉夜因为背上猛的炸开的疼痛几乎要背过气,背上就像是被开水浇淋过一样,滚烫的皮肤之后又被刀尖划开,泪水迅速盈满了他的眼睛,但是辉夜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第二过,干扰他人任务执行。你知不知道,你给其他人添了多少麻烦?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让你的父亲蒙羞吗?”柱间握着藤杖的手因为怒气而抖着,辉夜一意孤行,想过有多少人担心他,有多少人要为他打乱任务的步调,最后还让斑……

两个负责执刑的暗部走了进来,将辉夜从腋窝的地方托起,抬到和柱间手平行的位置时,在柱间的话语之中,他迅速在辉夜的背上抽了几下。

一旁观礼的女性倒抽了一口气,而看在眼里的田岛几乎立刻将身下座椅的扶手捏的粉碎。

但是,即便是再心疼辉夜,他也不能喝停。只要喝停,辉夜受的痛,吃的苦也就是白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