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膝行爬到了柱间的脚边,猛地抱着柱间的腰,将脸贴在柱间的腹部,低声嘶吼道:“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他怎样都不肯相信柱间的话,于是摇着头否定着,“柱间,你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也从来没这样让我讨厌过。”柱间看着斑那张被痛苦占据的脸,感觉到心口越发气闷,“你现在的样子,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可斑却像对柱间的话充耳未闻一样,他抓着柱间的衣服,问道:“他是我的孩子对不对?柱间,你只是太生气,在骗我对吗?”
他现在已经全然听不进别的话,只希望柱间如他所愿的回答他“是的”。柱间却只想打碎他最后一丝幻想,他看着斑拉扯自己衣服的手,用力挥开,怒斥道:“斑,你给我放手!”
“不,我不信。”斑猛地抱住了柱间,将他压在身下,柱间脸色一变,想要踢开斑,但是在斑鲁莽的动作下,他们摔在榻榻米上。闷响让柱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他想到隔壁的田岛,眼前一阵发黑,一时甚至后悔逞了口舌之快。纠缠在身上的手脚几乎让他觉得窒息,柱间看着斑逼近的脸孔,伸手抽打着斑的面颊,他的手指在斑的脸上留下掌印,但是于事无补,斑已经将他的腰带扯开。
“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我那么爱你……我们……有过那样的一个晚上。”斑死盯着柱间,写轮眼在这个时候出现,勾玉在他的眼中转动着,模样格外慑人。
“斑,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柱间低吼着,他伸过手试图掐着斑的脖子,可是斑哪怕是脸都因窒息而涨红,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行动。他解开了柱间的衣服,用手摸着柱间的性器,柱间紧咬着牙,脑中一瞬间闪过掐死斑的念头,可是真到了那个地步,结局要如何收场?
斑死了,他没有办法对田岛交代,而如果闹出了太大的动静,那么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
纷杂的念头在柱间的脑海中闪过,斑看着在自己的身下的柱间,那拒绝的样子让他恨不得豁出一切来挽回。
是为什么到了这样的地步,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柱间放下了自己的手:他没办法杀了田岛的儿子,如果这样下去,没法收场。
灯无声的熄灭,斑低下头吞吐着柱间的欲望。在黑暗袭来之后,静谧似乎也随之而来,衣服窸窣的声响,风吹动着门窗的声音,一切都那么清晰。
柱间捂住自己的嘴,将自己的头偏侧到一边,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散乱开的衣物和房间内的陈设。斑的吐息落在他的身上,湿热的气息熨帖在皮肤上,柱间皱着眉头,感觉到性器被斑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口,不让它泄露出一丁点声音。而斑则低着头,将柱间的性器反复吞吐着,试图在肉体上取悦着柱间。
性器在口舌的服侍下变得挺立,柱间闭上眼睛,却发现感官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鲜明。湿滑的舌头舔舐过他的茎身,顶端兴奋地溢出汁水,这些都在此时变得让他难以忍受。他想到隔壁的田岛,想到他正在药物的帮助下安眠,而他却又一次和自己的继子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