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甚至憎恨起他自己,他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如果不看到这一幕,他还可以茫然无知的活着,尽管在他人眼中看来可能蠢得不能再蠢,可是他不会失去敬爱的母亲,失去一度信任的兄弟。
现在的他,一无所有。
如果可以,他想诅咒一切,诅咒这片明媚的天空,为什么当他的世界崩毁,这片天依旧放晴,这片无血无泪的天空从不曾为一人的喜悲而变色;他想诅咒这块土地,诅咒这块孕育万物的土地,人类的龌龊也就在它的地面上孕育而出,它为什么可以容许这样的丑恶发生!
他想诅咒……他想诅咒他的母亲,可是辉夜知道,当第一个音节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时,他一定会后悔。
他是多么可悲又无可救药的敬爱着自己的母亲,爱着他的温柔,爱着他的强大,爱着他抚摸在自己发间的宽大手掌,爱着他落在自己额头上的亲吻,他是这样的爱着自己的母亲。对于他而言,最美好的梦就是有朝一日,他能够杀掉斑那个畜生,带着自己的母亲回归到真正正常的生活中。
现在,这个梦崩碎了,被他的母亲和兄弟给亲手葬送了。
辉夜跪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掩着自己的脸颊,眼泪从他的眼中不断涌出,但是即便是透过指缝,他也还是在注视着眼前那正在发生的逆伦性事。
他原本是想给柱间一个惊喜,他手上的伤痊愈了一半,终于让千手香点头,允许他回家休养。
他一心想让柱间惊喜一下,于是偷偷绕到了后院,打算从窗户爬进去,好吓柱间一跳。
然而,当他来到后院时,却听到一声响动,那动静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对于宇智波家平时这会的宁静来说,多少有些特殊。隐约觉得不对的辉夜寻声找了过去,作为一个忍者,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脚步声,当接近的时候,他听到了隐约的争吵,那争吵声显然来自于一间屋子里,还从来没有探索过工具房的辉夜循声摸了过去。
然后,他看到了一扇打开的房门,争吵声已经变得含糊不清。辉夜忍不住皱着眉头,在这种地方争吵,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事,他得看看是家里的哪个仆役,最好不要让他看到不轨之徒。
想到这里,辉夜的脚步就更谨慎了,他慢慢的走过去,轻轻的脚步即便是一般上忍都不会觉察到。
他无声无息来到了门扉前,小心翼翼的侧过身子,目光从缝隙窥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一切。
柱间的衣服半挂在身上,不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拧着眉头,将身体的大半重量放在了泉奈的身上。而泉奈则埋首在柱间的身上,嘴巴亲吻着柱间的颈项,他吮吸着喉结,只要用牙齿轻轻咬着柱间的喉结,就能听到柱间难耐的呻吟。
柱间的一腿被泉奈抬起,站在柱间两腿之间的泉奈性器顶在柱间的穴口,已经探入了大半,他将柱间抵在木墙上,沉身一挺,那粗硬的事物就挤入到柱间的肠道里。柱间的手指这时紧抓着泉奈背上的衣物,他的身体看起来绷的非常紧。随后,泉奈开始抽送起来,他们的动作将身后的木墙顶弄得不时发出吱呀声。
在他们的周围,放置破旧的用具,还有残破的家具,整个屋子都笼罩在厚厚的一层尘埃中,而沉浸在性事中的两人没有一个人在乎这件事情。
他们在乎的只有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