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将怀里的晴树抱得更紧,他的孩子在梦中都是蹙着眉头,就在刚才,晴树还失控的捶着他的胸口,质问着他:“父亲,为什么!为什么!”
他什么都答不出口,他说不出事情的真相,他没有办法告诉他的孩子:他在父亲的灵堂占有了柱间,他在最开始的时候,用辉夜、用木叶来胁迫他的母亲……他开不了这样的口,他不希望在孩子的面前,自己是这样的不堪,哪怕那是现实。
“柱间,我是不是一个笑话?”斑茫然的问道。
“我们都是笑话。”柱间回答了他,他看着晴树,说道:“好了,回去吧,我好累,晴树也不能一直睡在你怀里。”
斑看着柱间,维持着沉默站了起来,他一手搂着晴树,一手搀扶着柱间,柱间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门外的千手香看到他们出来,已经站的远远的,目光放在了晴树的身上,这个格外混乱的早晨就以这样的尾声而结束。
然而,事情想要就这样结束也未免太简单。
从强制昏迷中醒过来的晴树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除了对小鹤说话有些反应之外,晴树谁也没有搭理。
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变成了木头人,斑比任何人都更加痛心,但是他对此却无能为力。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凭借着战功,让族老们尽快准备着过继的典礼,经过这个典礼,小鹤和晴树就能有个明面上的身份,叫他父亲的同时,也可以走出这间宅子的大门,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斑寄望着这样,能让晴树整个人都好起来。
日子照常过去,日升日落,柱间休养了几天,也重新回到了村里做事,只是他和斑之间又重新分了房间。
斑现在每日同他用过饭后,都会去晴树的房间,因为晴树的事情,小鹤也偷偷哭了几次。
柱间似乎也因此变得轻松了起来,他不需要应付斑,也不需要应对孩子们,就在这个时候,柱间收到了千手家族老的请帖。
作为嫁出的千手族长,这样的请帖已经好几年没有传到他的手上,因为斑的疯狂,想让木叶少点麻烦的千手一族,都会尽量通过扉间解决所有的事情,能不劳动柱间是最好的事情。
柱间看着那请帖一会,最终回复了族老:他会如约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