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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听到他提小鹤,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说道:“这件事情他也没有怪错,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斑闭上眼睛,说道:“我只是不想要小鹤怨恨你,毕竟许多事情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柱间嗤笑一声:“你也知道是你的问题,这么久了,你也知道认错了?”

这对于柱间来说,才是真正稀奇的事情,斑过去可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态度说话,如今怨气消散了许多,让他们两个也终于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某些事情。斑叹了口气,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要和柱间承认有些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很为难。

只是,他就是要承认,如今他的年纪也大了,就连受的伤也不会像从前好的那样快。这次睁开眼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恍惚得像个梦。他当时没有回过味,如今反而渐渐品味出了时间的无情冷酷与怅然。

“柱间,我老了,可是你却没有怎么变。”

“你以前说我变了,现在却说我没变,到底变没变,你就没有准话吗?”柱间又笑话他。

斑说:“这么一说,我也糊涂起来了。”

柱间只是笑着,他觉得斑现在的样子很有意思,就像是另外意义上的傻男人,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不过,斑就是这样。

柱间笑着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脸上已经有了酒醉的薄红,样子就像是春风吹皱了一波湖水。斑拉着柱间的手,又和他就着酒醉的样子,两个倒在了一起。通室最方便的就是宽敞,供他们倒下的地方绰绰有余。柱间喘息着的时候,又变成了女人的模样,这个样子承受欲望的时候,比男人要方便许多。斑没有直接将柱间的衣服脱掉,反而先把柱间的袜子给脱了下来。

毕竟穿得是男士和服,比往常更厚的衣服底下,是修长光裸的腿,斑脱了一只袜子之后,就能看到女人秀气的脚踝。他捧着柱间的足,随后就被另外一只脚踩在胸口,柱间望他的样子,比想象中更要惑人。

柱间睨着他,似乎是在欢迎他。斑给柱间脱了另外一只袜子,柱间踩着他的胸口说:“伤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