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嘉摇了摇头,“一切正常不过——”她脑中忽然闪过刚才大脑不适时产生的画面,喃喃道,“头疼算吗?”
“当然,这当然算。”穆迪瘪嘴,皱了皱眉,推出脸上的皱纹。他说,“毕竟你的脑子是被外力搅成了一团浆糊,浆糊总得在里面黏来黏去。”
“那我还有办法恢复正常吗?”赫尔嘉着急地说,“教授,您能帮帮我吗?我查过一些方法,但是,你懂的,记忆类的咒语要是使用不当,随时会变成傻子”
“别急别急。”穆迪的魔眼停止了转动,定在了赫尔嘉身上。
“会有办法的,”他拔掉了瓶子的瓶塞,“这件事就交给我——把这个喝了。”
赫尔嘉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薄荷味儿,狐疑道:“是什么?”
“你头疼的时候就来一口。”穆迪对她解释道,“防止症状加深,能让大脑镇定下来的好东西。”
接着,他从桌上拿起自己随身带的水罐痛快地喝了一口,抖了抖上半身,然后露出一个浑身舒畅的表情,“爽”字好像写在了脸上。
“我腿疼的时候也喜欢来一口。”他愉悦地敲了敲那只假腿,发出“乓乓”的薄铁块声。
赫尔嘉接过玻璃瓶,先轻轻抿了一口,发现是薄荷水,随即放心地畅饮。
原来里面不仅仅放了薄荷草,赫尔嘉还喝出了点玫瑰味儿,甜丝丝的,还不错。
怪不得这老头时不时就要来一口,这味道确实有点上头。
“谢谢。”她把瓶子还给了他。
穆迪拿过瓶子,随意往抽屉里一扔,碎了也不在意,挥舞魔杖,抽屉“砰”得就自动关上了。
“味道很好对吧!”他说,“下次不舒服,你就来我这。”
“好的教授”
“咚咚咚!——”赫尔嘉身边的箱子忽然剧烈摇动起来,就像是有东西想要跑出来。
她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穆迪。
“哦,这小家伙真是太吵了!”穆迪用他粗糙的大手拉开了赫尔嘉,然后用魔杖对箱子敲了几下。
箱子立刻安静了。
他收回魔杖,嗤笑道:“一只博格特罢了,给三年生用的玩意儿,我刚从学校的破教室里抓来的——霍格沃兹藏了不少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真不明白教没有必要的咒语有什么意思?它们能防身吗?很明显,在对方想找你索命的时候,你要是大喊一句:滑稽滑稽!你能想象到那个可笑的画面吗?”
“呃——”赫尔嘉发觉这位疯眼汉先生可能是个话痨,好心地顺着他的话应和道,“确实——没什么用处。”
穆迪对她的回答似乎很满意,频频点头,“就像是愚蠢的妈妈给愚蠢开门,大喊一句:愚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