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单单就小景比较离谱?
他尝试着代入自己,如果有人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他虽然会有些羞涩,但心底绝对是开心兴奋的。
幸村见同桌眼底满是迷茫,根本没有作弄成功的喜悦,甚至很严肃认真的寻求着夸奖,只能无奈承认,他同桌就是一根筋,甚至,还是审美异于常人的一根筋。
而且他的理由……
幸村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他的心好像被轻轻捧进热水中,暖呼呼的,还带着无法言明的喜悦。
同桌真是犯规,他内心鼓着脸,这样他加训都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要不,就意思一下?
他仰头望向窗外,阳光透过树荫,在间隙处留下5枚圆润的光斑。
这是上天的安排,跟他毫无关系。
那就简简单单的……翻5倍吧。
已经被安排妥当的立花名仓完全不知情,他眼睁睁看着大猫再一次拽下一只公仔,甚至已经有些习惯了,还饶有兴致地猜测,猫咪这次几爪子揍扁一只玩偶。
答案是——
无数爪子。
他有些怔愣地看着猫咪脑袋上冒出“……”,而后垂着猫猫头叹了口气,一爪子揽住咸鱼的中间部分,另一只爪子试探性地戳一下,咸鱼瘫倒,又弹回来,再戳一下,就这样乐此不疲。
最后,似乎是累了,他抬爪将咸鱼团吧团吧,塞到怀里无意思地磨蹭,闲适地趴下晒太阳,闪着寒光的眼眸温润下来,像被泉水打磨的玉石般柔和,半眯着迎向屋外暖阳。
同桌这是……消气了?
感觉配戴真实之眼后,对同桌的心情更摸不着头脑了,立花名仓手指不自觉地抠抠裤缝。
想起前天陪管家伯伯看得电视剧,不甚熟练地运用起来——
他的同桌,幸村精市,可真是个善变的男人啊。
已经想好惩罚措施的幸村调节好心态,放松地倚靠在床头,暗自思索,说起来,他们好像很少看全国大赛以外的录像带。
无论是县大会亦或是关东大厦,一般赛前听柳讲两句,然后就上场了。
还不一定认真听完。
但这一次,他看着其他人一脸兴奋和熟悉,就知道他们私底下肯定互相’传阅‘过不止一遍。
或许,这也是个好方法啊,幸村摩挲着下巴。
可以根据同桌方案设计几个变形,今天的’快乐‘体验不能他一个人独享,他不是这么自私的人。
眼睛微微弯起,然而计划还没完全形成,就被电视里的声音打断——
“我们立海大的部长,不是你可以随随便便指点的人,就算生病又怎么样,我们会将一场场铺就黄金道路,静待他归来。”
画面渐渐消失成一个光点,但视频没有结束。
漆黑的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行行金色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