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毛利抱着小名仓给的猫咪玩偶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游戏,见到前辈回来了,而且周身似乎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瞬间支棱起来,“前辈你心情挺好啊,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着急洗漱躺下,越智也没有多说,只是把这一晚观察的结果说出来,“平等院疯了。”
一晚上都没听到对方骂人,有什么不会的也很直白的表达,他把所有的可能都猜了一遍,又全部否认,只有最后这个可能性,在离谱中又带着些许靠谱的样子。
但是,回想起离开,听到的那声细小的“谢谢”时,眼底的笑意荡漾开。
没有注意到寿三郎惊恐的眼神,他又补充了一句,“挺好的。”
说完,合上门开始洗漱。
听到花洒打开的声音,刚想冲进去仔细询问的毛利又缩了回来,把前辈的话连起来——
平等院疯了,挺好的。
“哈?”
第二天,按照约定,平等院带着其他人走进场地。
可……
“原来立花打的是内伤吗?对面的家伙怎么眼眶发黑,萎靡不振的样子?”
“立花名仓,果然不好惹!”
“不不不,立海大所有人都很不好惹!”
“真不愧是在后山敢跟三船教练叫板的学校啊。”
又一次同桌一起围着小被子,立花轻轻撞了一下同桌,“我很不好惹吗?”
回忆着名仓平时的样子,幸村眉眼弯弯,“不会啊,是他们眼光不好。”
听到同桌的描述,立花重新精神起来。
同桌说得对,一定是其他人的问题。
看着穿着花花绿绿的同伴们,心情大好的感叹一句,“还是立海大的校服好看。”
这……
虽然对大家有滤镜,幸村也不能随便降低自己的审美标准。
他们立海大的校服,就,还挺一般的。
隐约听到对面的小屁崽子们在说他,平等院双手抱臂,冷哼一声,“越智、毛利,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说着就坐回观众席。
盯着平等院的背影,渡边嘴角不自觉咧开,这样都没生气,老大的精神力,似乎真的有好转。
感激的目光跨越场地投到对面金灿灿的发丝上,如果对方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他杜克渡边绝无二话。
谢谢了,立花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