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转回头,不敢喊哥,只呐呐:“您,您在做什么?”
聂盛远冷哼:“我可不是想给你擦药,我只是讨厌桃子上有破口,红红紫紫的难看死了。”
“唔……”
余陶甚至怀疑对方让他脱衣服就是为了给他擦药。
他聂哥真好……
但他到底是没有狗胆再说什么,乖乖地趴着,任由聂盛远的手指在他脊背游走。
那感觉很痒,好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儿上撩拨。
药膏的效果也很好,比昨天在医院用的好多了,涂上去以后一点儿疼痛感都没了,凉凉的很舒服,让整宿在工地搬砖的他昏昏欲睡。
余陶放松了身体,趴着趴着就撑不住了,眼皮打架,牙签儿都撑不住,没一会儿就关严了。
甚至轻轻地打起了小呼撸。
聂盛远涂药的手指一顿:“……”
他妈的!死桃子精居然睡着了!
聂影帝抬手就要给余陶来一巴掌,但手举起来了,看着男孩子毛绒绒的后脑勺,和白莹莹的后背,不知怎么的,他愣是没舍得打下去。
“艹!”
聂盛远暗骂了一句脏话,将手慢慢地放在余陶的后腰上……
感受着掌下细腻柔软的肌肤和鼻尖甜美的桃味,聂大影帝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可偏偏这个时候,余陶突然醒了,他茫然地揉揉眼睛,转头看见那只在他腰上揉揉捏捏的手:“……哥?”
“说了不许叫哥!”
聂盛远像被现场抓包似的炸开,随手拿过一件衣服盖在余陶光裸的后背上,“妈的,老子捂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