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远:“……”

妈的!小浪蹄子绝逼是故意的!

聂影帝气得一jio把蜜桃味的香烟踩得稀巴烂,仿佛那是余陶的小脊梁骨,毕竟真人……他舍不得踩。

人形蜜桃精普天之下再难找出第二个,要是踩烂了,以后他上哪儿过桃子瘾去?

自从认识了余陶以后,各种蜜桃味的东西都不能像过去那样满足他了,非要将人拽过来搓揉一番才能好。

这小骚桃子知道了他的需求,胆子就变大了,心也变黑了。

聂盛远看着眼前的黑心小桃子精,愤愤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忽而展开一抹邪笑:“行!你要操练是吧?我陪你。”

男人说话时特意把“操练”这个词儿念得格外重,一字一顿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唔……倒也不必如此客气……”

余陶一秒钟前还为自己偶然扳回一筹而嘚瑟,这会儿立马就蔫下去了,紧张兮兮地朝导演身后躲。

他聂哥看着想要吃人似的……

导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继续火上浇油:“对对,多操练,余陶要表现出殷梵心底那种隐秘的爱恋,你现在看着盛远,就要想象他是你爱慕已久的男人,你恨不能将身体与灵魂全部为他奉上,明白吗?”

明白个屁!

导演你心最脏!

余陶从导演身后蹿出来,正愁没地方躲,刚好看见严司柏迎面走过来。

但他是绝对不会往严作家身后躲的。

不知为什么,严司柏让他有种更变态更可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