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儿五官酷似殷梵,将谢蕴的记忆又拉回了一年前两人进京赶考的那段日子。
聂盛远演技爆发,一把抱住余陶失声痛哭:“如果不是因为我,殷梵根本就不会跟着那个狗贼去勾栏院,狗贼骗他说我在里面等他!”
“可这并不是你的错啊。”
余陶回抱住他,细白的手轻轻拍打男人的后背,“只怪狗贼太坏,只怪殷梵太傻……”
聂盛远靠在余陶的胸口,鼻尖桃味萦绕,但还是很有职业道德地没有忙着吸他,先专心演戏:“殷梵……殷梵……”
余陶用下巴蹭了蹭男人的头顶,幽幽地说着一语双关的话:“谢郎莫要难受,我就在你身边啊。”
他这话既是代表桃儿也是代表殷梵,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和谢蕴分开过。
“卡!”
导演对这镜十分满意,顺利通过。
聂影帝演技精湛,收放自如,一秒钟就收泪出戏,丝毫没有刚才悲恸难当的样子,瞬间恢复成一根泡不烂的老油条。
导演那边一说停,聂盛远立马抓住余陶的腰,猛地补吸一口:“陶陶,你真好闻,刚才憋死我了。”
余陶:“……”您真变态。
余陶觉得有必要把人推开,免得又被好事者给拍下来。
他推了推聂影帝的大脑袋,发现推不动。
“您放开我。”余陶出声提醒。
但聂影帝脸皮那么厚,又岂是他提醒了就会乖乖放人的,像片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余陶身上:“等会儿,你今天桃子味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