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余陶也挺佩服方宁的。
甭管怎么说,人家能在这车里陪活儿稀烂的聂影帝搞两个小时,那毅力绝对非同一般。
可一想到聂哥和方宁在房车里胡来,余陶就哪儿哪儿都不是滋味,要不是这辆车不是他的,他立马开窗透气消毒大扫除!
此时,余陶歪着身子靠在长椅上,聂盛远就着拉他的姿势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两人靠得挺近。
车内光线不算亮堂,聂影帝的脸一半被车窗透进的光线照亮,另一般则藏在阴影里,强烈的明暗分割线刻在男人英俊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妖异的美感。
余陶有一时的晃神,他晃晃脑袋,把魂给收回来:“……您别压着我。”
聂盛远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给这么磨了几次也烦了:“咱俩的协议你没忘吧?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除了上床!”余陶强调。
聂影帝眯了眯眼。
再一次想冲回过去把脑残的自己给打死。
不过聂影帝签约多年,没人比他更懂文字游戏,不上床……那要是在沙发上呢?在桌子上呢?甚至直接在地上呢?
当然,他还没有禽兽到那种程度。
只不过协议规定是一回事,以后若是水到渠成,陶陶自愿跟他,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聂盛远眸色忽明忽暗,舌尖在自己口腔里顶了下,无赖地说:“陶陶,你刚才问我有什么需要,要是我现在就想压着你呢?”
余陶往后靠了靠,像是要将自己嵌进椅背里,但还是乖乖的:“那……您压吧。”
聂盛远嘚瑟:“那我要是还想亲……咬你呢?”
余陶:“……”您刚才是说漏嘴了吧!根本不是想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