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影帝气个半死。

昨天他特地交代了余陶一早上他的保姆车,但小崽子不仅偷摸着来坐大巴,还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

“陶陶,你知道吗?你违约了。”

男人眯着眼睛,像是在盘算如何惩罚眼前这颗不听话的小蜜桃,“竟、敢、逃、跑?”

余陶“咕叽”咽了口唾沫,竟是回头望了眼巫米,用眼神暗示:你追呀!你怎么不追了?快来打个岔儿!我跟我聂哥这边太尴尬了……

可巫米就在他身后两米的位置站定,两手背在身后,像没事儿人似的看树上的小鸟儿。

行!装傻是吧?

你不仁我不义!

“我没乱跑!”余陶指向巫米,偷换概念,“她追我,我才跑的。”

面对聂影帝投来的视线,巫米抖了三抖,要不是时代不同了,她就“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这是什么样的帝王气,压得她喘不上来气儿!

巫米看看聂影帝,又看看被聂影帝像小鸡崽儿似的拎在手里的余陶,她眼中看到的画面和旁人看到的不大一样,只瞧见一团龙啸凤鸣帝后和谐的玄黄之气徐徐上升。

这剧组祥瑞着呢,哪里还需要她来保平安。

但她现在不大平安!

聂影帝幽幽地问:“巫米,你追我家陶陶干什么?”

听听!听听这话!

我家陶陶=朕的陶陶!

很久以后,巫米回忆起现在的这一幕,只感慨自己是第一个发现帝后奸情……不!帝后爱情的人!

面对余陶她还想蹭蹭,面对聂盛远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这就好比是月华如水,可直视明月;而太阳就太过炽烈,会把眼睛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