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绕了一圈又整回原点。

余陶绝望地瞥了眼墙上的“囍”字。

他跟聂哥到底是什么样的孽缘?

初吻给了,头回春梦也给了,这回可好,连洞房也……

聂盛远顺着余陶的视线看过去,瞧见那红彤彤的字儿,闷笑一声:“怎么?还想跟我洞房?”

“不想不想!”余陶烫屁股似的从床上蹦起来,垂着眼睛不敢再四处乱看。

聂大影帝脸色阴沉,逼近一步,将小蜜桃精抵在床架上:“不想?”

“……”余陶犹豫着自己说不想和聂哥洞房哪儿不对了?难道还能说想不成?

聂哥不是直男嘛,做什么成天给自己找别扭?

聂盛远又压下来几分:“说话。”

“我……”

余陶后背被木制床架上的雕刻磨得发痒,火辣辣的,退无可退,前胸被他聂哥热烘烘的胸膛抵着,燥热难当。

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儿被放在电饼铛上的小烙饼,两面受热,喷点儿油,撒一把小葱花,能把隔壁的聂影帝馋哭……

“我真没想!”

在对方准备再压近的时候,余陶叫出声来,并同时本能地捂住嘴巴。

聂盛远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以为我要吻你?”

余陶不敢说话,捂着嘴巴“唔唔唔”地直摇头,只求他聂哥能行行好放过他。

自从前两回把聂哥推了屁股蹲儿后,最近面对聂盛远,他就好像养服帖了的猫儿,面对主子的时候只能小心翼翼地收着爪子,人家要rua,他就算不乐意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