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知道个屁,但他不敢问。

反正他卖给聂哥了,聂哥说啥就是啥吧……

糊里糊涂开始拍戏。

余陶跟巫米摆好姿势,场记板一拍,巫米两眼一翻“过去了”。

余陶晃她:“喂,你不能死!”

巫米咬破嘴里的血囊:“汩汩汩……”

余陶:“……”

他心里想着聂盛远说的话,深吸一口气,埋下头,专心致志借位。

好在巫米配合,导演也觉得这镜拍得还算自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过了。

哪知事后,聂影帝还是不爽。

“我让你借位!你就一定要碰到她吗?”晚上回到房间,聂盛远气得地用剧本敲桌子。

余陶冤枉得要命。

所谓借位,不可能完全不碰到,为求真实通常都是擦过嘴角之类。

他和巫米都不介意,不知道聂哥突然发什么疯。

但相处了那么久,聂影帝一时好一时坏像六月天似的脾气,他早已见识过,也算是习以为常。

余陶见怪不怪地安抚:“哥,您别生气了,没碰到嘴,就是嘴角擦一下……”

“还就是嘴角擦一下?!”

聂盛远气急败坏地跳起来,“那你过来,跟老子擦一下!”

余陶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