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咽了口唾沫,总觉得这个问题至关重要:“没……唔……”
聂盛远几乎只听见第一个字,就封了他的嘴唇。
我还没说完呀——
余陶本能地想要挣扎一下,一想到自己难以控制的力气就收住了,只将手捏成两个小拳拳。
然而没过多大一会儿,那两只小拳拳就松开了,无力地抓着床单,就连大睁着的眼睛都逐渐迷离起来……
这是他记忆中聂哥的稀烂吻技吗?
最近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进步那么快?
趁着余陶失神,聂盛远吻得更深,放肆地在对方温暖柔软的口腔里扫荡,手也开始在扭动的小身体上游走,顺着男孩子细瘦的腰肢,摸到裤腰上。
松紧式的松垮裤腰,甚至不用解开扣子,就可以轻松探进去……
“唔嗯……”余陶无意识间的一声轻哼给了男人不该有的鼓舞。
聂盛远下定决心般地朝下一探。
“!!!”
被抓住的时候,余陶蓦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
聂哥……聂哥怎么可以……
不行的……
但这会儿再想挣扎已是徒劳,他被捏得浑身战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余陶羞得从头红到脚,当真好像一颗熟透了正等着食客品尝的新鲜水蜜桃儿。
被亲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儿感觉了,这会儿再被刺激一下,尾椎骨都是麻的,脚趾也蜷曲起来,生理泪水一下子就从眼角喷出,余陶吭出带了鼻音的黏腻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