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比起严司柏疏冷寡淡的性格,难道不是聂哥忽冷忽热堪比六月天的脾气更吓人?
余陶琢磨了一会儿,意识到一个关键。
——他或许不是对严司柏不行,而是对除聂哥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行。
碰他的是严司柏,他排斥,但就算换成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他也不希望被对方抵在树上做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
哪怕就是他的铁哥们儿范浩,敢这样,他一脚就过去了。
只有聂哥是例外的。
他就好像一只小野猫,对谁都会伸出爪爪和龇出牙齿,唯有面对聂盛远的时候,小心地收着力道,将爪爪收敛起来,只露出柔软的肉垫供对方把玩……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
余陶没时间想明白。
严司柏的手在他眼前“啪”地打了个响指:“喂,回神,我在跟你说话,想什么呢?”
“哈?”余陶表情茫然。
“我问你刚才偷听到多少。”严司柏表情不变的问。
余小骗子毫不犹豫地摇头:“什么都没听到!”
这不是显然的嘛!
谁会主动承认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啊,万一被灭口怎么办?
“这样……”严司柏神情惋惜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秘密,我还想说如果你听到了什么,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那既然你没听到就……”
“我听到了!”
余陶立马改口,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慌忙抬手捂住嘴巴,“不不不,我还是没听到吧……”
他感觉刚才好像是个陷阱啊!
严老师真是狡猾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