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自己的力气够大。
不过被他抱住以后,聂盛远倒是也没有乱挣,反而是愣了一下。
要不是光线太暗,就能看见聂影帝的耳朵悄悄的红了……
余陶并没有发现他聂哥不对劲,当务之急是赶紧先把严司柏给弄走,他焦急地催促:“严老师,请您快走好吗?聂哥他心情不好。”
哪知严司柏不仅不走,反而继续在死亡的边缘线上来回蹦迪:“……你为什么叫他哥,冲我就喊老师?感觉很生疏。”
——本来我们也不熟啊!
余陶一阵头大:“严老师,您再不走……聂哥,聂哥他要来咬您了!”
聂盛远:“???”
严司柏深深地看了一眼“逐渐犬化”的聂影帝,向余陶嘱咐道:“陶陶一会儿千万记得顺着原路返回,注意安全。”
说完整整衣服,像没事儿人似的不紧不慢地离开。
“不是,”聂盛远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余陶,你什么意思?骂我是狗?”
余陶这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失言,干笑道:“没呀,就是吓唬一下严老师,让他赶紧走人,免得在这里招您烦。”
聂盛远冷哼一声,没有反驳。
反正被赶走的人是严司柏,陶陶还抱着他,说明他比严司柏重要多了!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以后你不许跟严司柏说话!”
聂大影帝维护爱情的方式堪比幼儿园小朋友,撑死了三岁,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