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远酸得牙痒痒:“就是说,有人比我先看过你屁股了!”

余陶心想:废话,那是不当然嘛,我爹妈给我换尿布的时候都见过,比您早了十几年呢!

但此时当然不能作死地刺激聂哥。

“没,怎么可能,”余陶怕聂盛远再犯疯病,又摁着他不让人走,只能柔声安抚,“就您一人看过,我游泳的时候穿的泳裤可厚实了,鲨鱼皮似的,谁都看不见……”

“这还差不多。”

聂盛远只要一想到余陶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就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那种好风景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至于拍戏,他倒是不担心。

严臻导演出了名的保守,不允许戏里出现任何卖肉的画面吸睛,所以余陶就算拍水下戏,大概率也是走唯美那一卦的,不大可能露屁股。

而严司柏那个混账对余陶图谋不轨,要是胆敢出什么馊主意占陶陶的便宜……

聂盛远五指成爪,凌空一抓。

他就活活掐死他!

余陶不知道他聂哥正在用想象力杀人,伸出手握住聂盛远悬空捏着的拳头,这才想起来问:“哥,之前我在酒店大堂看见的人就是您吧?您怎么过来的?《春院艳魂》不是还有十多天才拍完吗?”

聂盛远放松地靠回床上:“老子想你,抓紧时间提前结束工作了呗。”

余陶嘴角抽搐:“您拼死拼活地赶早拍完戏过来,就是为了在房间里埋伏我?”

幼不幼稚呐!

“不,”聂盛远抓兔子似的将小男孩儿抓过来亲亲脸,“本来是准备给你惊喜的,但介于你这个新员工竟用裸·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老板,所以我准备略施惩戒,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