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聂盛远抱起来,转移到了屋里的大床上。

“等等……”余陶弄不明白怎么一见面,自己又给弄床上来了,难道不是应该抓紧时间说正事儿吗?

比如怎么离开这里,比如怎么解决被起诉,再比如……

“哥,别……”余陶想不下去了,被摸得抖了抖腿肚子。

聂盛远两只手都在他衣服里:“陶陶想我都想瘦了,哥检查检查瘦了多少。”

说着开始数小朋友的肋骨。

余陶怕痒,没多会儿就在床上扭成了一根小麻花,可怜他还得自己捂着嘴不能叫出声,以防把严家人引来。

“这小骨头凸的……肚子上也没肉了,下面……啧,胯骨把睡裤都顶起来,手能直接进去……”

聂盛远吃着豆·腐还不够,还要一处处地细说。

余陶被他摸得受不了,转过身将那两只大手往后面带:“有,有肉的……”

“屁股上那二两肉就别现了!”

聂盛远抓着人翻回来,“陶陶,跟我走。”

余陶被搓揉得五迷三道,但还是摇头:“不行……严家没锁着我,但我要是离开……他们,他们就会起诉您……”

“我会怕?”聂盛远哼了一声,“真以为我那天是说漏嘴?不过是验证一下严家对你到底什么态度,想干什么。现在看来,为了你敢跟聂氏叫板,确实是把你当自家孩子,只不过……”

聂盛远嗤笑,“保护过度。”

余陶担惊受怕了这些天,他纠结的事儿在男人嘴里被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似乎就像真的没问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