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萤,“你好。”

爱田美沙兴奋道,“你好,天哪,你长得好可爱。”

更希望被人夸漂亮的夏若萤微笑道,“你也很可爱呀,姐姐。”

随即又道,“请问两位记者还想了解什么呢?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效劳。”

渡边记者也不客气,“实不相瞒,其实我们这次来,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们给孤儿院画壁画的公益事件。”

夏若萤并不觉意外,但也没有被突然的社会关注冲昏头脑。

这是一种赞美,可从某种角度上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被道德正义绑架的束缚。

几人坐在沙发上,夏若萤接受他们的采访。

渡边记者询问,“请问夏若部长当初为什么萌生替孤儿院作壁画的念头?”

夏若萤摇头道,“不是我。这个想法是上一任部长提出来的,我只是执行者。至于原因嘛,其实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伟大,他只是偶尔路过孤儿院时,觉得那面墙很适合画上彩色的画。”

渡边记者与记录访谈内容的爱田美沙均是一怔,对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

渡边记者又道,“可据我了解,孤儿院壁画是你胜任部长之后才进行的公益活动。那么请问,让你坚持两年的核心动力是什么?”

夏若萤眸光微闪,笑了笑,“渡边记者,其实你不用把话题往上价值的道德高尚层面引导。不过要说核心动力的话……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是个画画的,所以想免费蹭一下纯天然的画纸而已。”

她这么犀利倒是让记者产生自我怀疑了,不过这种性格却莫名合渡边记者的口味。

夏若萤直白归直白,但也不会让人收集不到素材,她又缓缓道:“美术社最开始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获得社会的关注与赞美,也不是为了向孤儿院施恩。”

“孤儿院和青学是相互合作的。孤儿院给我们提供了能充分展现能力的平台,还给了我们最大的尊重与包容。理所应当地,我们也会竭尽所能地去回馈这份期待。”

“我们没那么伟大,只是一群普通的初中生,画画是热爱的事,从孩子们的笑容里获得肯定与喜爱对我们而言也是莫大的鼓励与支持。”

“之后被这么多人关注实在出乎意料,但请不要过分赞誉我们,请大家能关注我们的作品本身。当然,如果想要更了解那些画作背后的创作故事,我倒是可以请部员们分享。”

两位记者对视了一眼。

这孩子真的是初中生吗?

这思想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渡边记者眸含更深的敬意,“夏若,你非常出色。希望有朝一日,我有荣幸能给你做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