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东方教主百忙之中还能记得老奴。”绿竹翁痛苦地咳嗽了两声。
“你与我也算有恩,我自然记得你。”故人相逢,即便是东方不败也忍不住想多问几句,“不知道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怎么会在洛阳这里?既然你在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盈盈小姐是不是也在这里?”
“教主不应该问更重要的事情吗?”绿竹翁对这一切似乎都有所预料。
“是你故意引诱我到这里来的。”
“是。”绿竹翁爽快地承认,“教主不问老奴怎么会知道你会经过孟津。”
“你在日月神教这么多年,必定有你自己的办法,有你自己的人。我不问是因为我不想怀疑神教中的任何人。”
“但是你现在不得不怀疑了。有谁知道,是杨莲亭假扮的你在赶往嵩山派,又有谁知道,真的东方不败竟然在这里呢。”绿竹翁笑,他笑的表情看起来也很痛苦。
“自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东方不败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想要我怀疑日月神教的人,怀疑我身边的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除非你证明你的怀疑是对的,或者证明你的怀疑是错的,否则这根刺永远都扎在你的心头。”绿竹翁狡黠地说。
“杨莲亭是你安插进日月神教,安插到我身边的?”
“自然不是老奴,老奴没这个本事找到杨莲亭这样的人才。”
“盈盈小姐怎么不亲自来见我?”故人相见,分外心切。
“盈盈小姐正在看着教主。”
东方不败抬眼望去,一位清丽的少女站在竹楼上,遥遥望着,想必就是消失许久的任盈盈。即便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东方不败仍然能从任盈盈身上感知到原来任夫人的些许气质。
“所以黑木崖上还有你们的人。”东方不败虽然是叹着气说出来的,但是他丝毫不感到意外。神教中必定有叛徒,东方不败早就猜测到。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些人是任我行的余孽。“近些年来,日月神教在中原各处的扩张进展总是有些不顺利,我原以为是中原武林盘根错节,容不下小小的日月神教,现在想来必定是你等从中作乱。”
“罢了,这个是我与任我行之间的恩恩怨怨,与盈盈小姐无关。只要盈盈小姐今日答应,从此退出日月神教的内斗,我东方不败就当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
绿竹翁笑了笑,无奈说道:“盈盈小姐的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只要她决定的事情,任何人劝都没有用。教主以为这么多年以来老奴就没有劝过吗?劝也劝了,逼也逼了,没有任何的成效,老奴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教主见谅。”
东方不败对这个回答毫不意外。
“葵花宝典的消息是老奴散播出去的,葵花宝典也在老奴身上。”绿竹翁拍了拍胸脯,“
老奴也是这两年才知晓,葵花宝典竟然是中原武林人士人人争夺的宝物,传说中,得到葵花宝典,就能够成为武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