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看孙权年轻英俊,风度翩翩,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她几乎有些羡慕寿春那女子,惊鸿一面能让这般人物惦念多年。
步练师喝了几口香茗,逐渐觉得有些头晕,手脚无力,她扶额勉力支撑。
孙权关切地问她:“步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许是舟车劳顿了,感觉有些头晕。改日再与主公叙旧,民女先告退了。” 她试图站起来,却腿一软瘫倒在地,全身软绵绵地挣扎不起来。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他过来搀起她搂进怀里,附在她耳边轻笑:“你头晕不是舟车劳顿,是药效起了。”
她感到天旋地转,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身体软绵绵不听摆布。眩晕中她感到衣带被解开,他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她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孙权在一旁睡得很香。
她顿觉五雷轰顶,自己竟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给玷污了。
她是一个小家碧玉,前半生过得顺遂,家境说不上富贵,但有父母疼爱,又有夫君呵护,猛然落到这个境地,她不知所措,掩面大哭。
哭声吵醒了孙权。他看她哭,有些不满:“何至于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这样的美人却嫁了那么个资质平庸的夫君,埋没了这些年,现在有江东之主的恩宠,你何等幸运。”
他翻身把她按住,不顾她的哭喊和反抗,又一次占有了她。
步练师满面泪痕去质问步骘:“兄长,你明知道我会经历什么是不是?但你还是把我送入虎口,就为了巴结主公,为了你的高官厚禄?”
步骘低垂目光不敢看她:“主公天资聪颖,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你跟了他能过上尊荣的生活。”
步练师摇头:“我无意过尊荣的生活,我讨厌深宅后院,不想和他的妻妾们勾心斗角。我宁愿在乡间过着平凡的日子,夫妻相守。”
步骘沉吟:“步氏已经败落很久了,你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族人一个机会。你要为家族考虑,事关整个淮阴步氏的荣辱兴衰。”
她不为所动:“太可笑了,淮阴步氏的荣辱兴衰,就是靠一个女子以色侍人?”
步骘抬起眼睛看着她:“孙权现在今非昔比,我违抗不了他的命令。事已至此,你还是早些认命,他是个偏执的人,他想要你,就绝不会放过你。”
步练师看出兄长是不准备帮她了,她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决定连夜逃走。
她收拾好东西,与父母话别,坐上马车,眼看已经出了城门,她松了一口气。
颠簸了半个时辰,马车突然停了,她正想问一问是什么情况,门帘一动,孙权出现在眼前。
她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冲出去就想跳车,被孙权一把捞回车里按倒:“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当初在寿春让你跑了,这次你可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