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腔里近乎疯狂地跳动,灼人的热度自脖子升腾至脸上,又蔓延至耳朵尖。
夕沫用书挡住了脸,声音闷闷的:“嗯……”
眼看着她在顷刻间由一个痴迷的人变回了往常的社恐,迹部不禁无奈道:“真是令人不放心……”
他看了一眼时钟:“时间也差不多了,本大爷要先回去了。你一个人要小心一点,别太沉迷了,啊嗯?。”
夕沫听说他要走了,出于礼貌,赶快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书放下,将他送到了玄关。
迹部穿上鞋子,转身对她道:“桌上那些盘子你不用管,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
“……好。”
“全国大赛,你会来为本大爷加油吗?”
夕沫下意识地攥了攥手指:“迹部想让我去吗?”
迹部当然是想的。
但他更在意她的想法。
“取决于你想不想去。”
迹部将问题又拋回给了夕沫。
夕沫她……是真的不想去。
但出于那几本书的大恩大德,她又不好意思拒绝他。
可是这种时候,她是不是应该明确拒绝比较好呢?
她不该平白无故地享受着这两个人对她的好,这真的太罪恶了。
夕沫纠结着,犹豫着,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与情感:“对不起,我不想看到……有人打网球、打到失去意识……”
也不想看见,认真不起来的天才,是如何接连失分,在比赛最后才开始认真起来的。
迹部知道她意有所指,但他从不多问。
夕沫一直都给他一种感觉——她像是从未来回来的。
迹部沉默了片刻,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隔着衣服布料,能清楚摸到她单薄的肩胛骨。
随后,他看着被她咬得发红的下唇,目光一沉,说了和不二周助相同的话:“别太辛苦了,啊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故意杀人未遂最多只能判20年,因为日本没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