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氏杯结束之后大家都相继的回到了棋院,钟易可也是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酒局几乎是应接不暇。
“有的时候命运还真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钟易可站在了云山月的旁边说,“这回你信命了吗?”
“这……”
云山月看向钟易可,她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了。
“对比我来说,你就是他们的幸运女神。”云山月笑了一下,“我得承认,我当然确实没有想到会让一追三,还是先输了一局之后的连胜三把。”
这个战绩,可以说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就算是比赛之前问陆力,陆力都不敢这么打保票的说杨海可以,没问题的,他可以连胜三把。
有的时候棋运就是这么有趣,且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
三天之后,应氏杯决赛的四局棋展开了专门的研讨会,大厅里坐满了棋手,等级分前50的棋手几乎都悉数到场了。
云山月被安排到了前排,四周都是陆力这样顶尖的棋手。
“农心杯有没有把握?”陆力小声的在那拄着头问,“你可是赛前放狠话说不想一轮游的。”
云山月的嘴角抽了一下,她颇有些无奈的看向陆力:“这不对劲啊,我哪有放什么狠话,我只是很普通向记者表达了一下不想一轮游的真实想法。”
没有谁想一轮游,但开赛之前知道对手是金钟文九段之后,云山月也会很仔细的琢磨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握拿下金钟文。
“是嘛,可是在经历了高永夏这类人之后,记者都把类似的话当成了热点来写的。”
比如说他的棋不行,他的力量不够,他的攻击不够,他老了,不顶用了之类的。
局内人知道是盘外招,局外人也真的会认为这个人好大的口气。
“金钟文的明显弱点在这四局棋里暴露无遗。”云山月冲着陆力翻了一个白眼之后,“我拿到棋谱之后就在反复的打这四盘棋,最终我发现金钟文在中盘判断上是明显的弱点,所以想要拿下他就必须在中盘上做做文章。”
金钟文的棋风其实挺有意思的,他的棋很毒,但又跟高永夏的棋毒的不同,他不希望战斗,但有的时候偏偏会挑起战斗,可一旦对方主动发起攻击,金钟文又会选择避战。
云山月这些天一直在仔细琢磨着金钟文的棋,做了一个大范围向的总结,金钟文的中盘战斗欲望并不强烈,换个意思,他的中盘不行。
“嗯。”陆力点点头,赞同了云山月的话,“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你忘了,金钟文的中盘是取决于顶级高手当中的中盘不行,就好像我们说高永夏的布局不行,那也是在仅有的几个顶级棋手里布局不行一样,你的中盘我可不认为比金钟文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