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母告诉我的。”
“我妈妈?!这开什么玩笑?她不是很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看样子,现在已经不反对了。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来不来参加你弟弟的生日会。”
“之后,条野你怎么回答的?”
“我答应了。”
“啊?!!”
条野你是疯了吧?绝对是疯了吧?你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啊!我狠狠的把头往方向盘上撞,条野在电话那头问:“拿头撞方向盘会把自己撞的更蠢的。”
“条野,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我们家的亲戚一个比一个极品,你要去了,我该怎么办?”我绝望的发出疑问。
条野在电话那头淡淡的说:“伯母和我说,想来想去只有我能照顾你,自己为当初的失礼行为很抱歉。并且恳求我,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说她的女儿心里还有我。”
“……嗯,我知道了。”
我把电话挂了,把车子停在路边,靠在驾驶座上,我低头笑,咯咯咯的笑。
我笑的肚子痛,最后我笑的不想笑了,久久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伸出手,动了动,我还活着。
我的妈妈,一个如此愚蠢的;甘愿忍受这令人呕吐的世界上生活的普通女人。她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生出了一个疯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笑的难受的嘴。
重新启动车子,高速公路上,一辆车子飞驰。我嘴里哼着歌,直到车子没油,我去加油站加油,被人跟着。
我绕过了他,气定神闲的走进加油站旁的便利店,可能顾忌店里的监控,那个男人一直坐在不远处。低声哼着歌,翻完了一整本新出的漫画,店员小妹妹好奇的看着我:“小姐你哼的什么歌?是国外的歌吗?”
我笑了笑:“你猜喽!”
身后的男人一直跟着我,四肢有力,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我本身对艺术没什么天赋,这首歌我压根唱不出来,就记着几句词,瞎哼哼。
就在我准备开车门时,身后窜出一只手,压住了车门,一沙哑的男声传来:“把衣服脱了,钱全部拿出来。”
我转过身,看着那张人脸,在我眼里长的真是不好看,不过在普通人眼里算是中上等。他没把我放在眼里,我看出来了,这不是杀了人,刚刚才被通缉一天的杀人犯吗?才逃出东京吗?
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等我一下,我带个手套。”
我被他警惕的盯着,可能他觉得我太弱了,构不成什么伤害,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双黑手套,慢慢带上,那人讽刺一笑:“你的癖/好不错啊!”
带上手套的双手,摸住他的脸:“是呀!不带手套的话,我嫌脏。”
分秒之间,他的喉咙出现了一道大口子,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我松开了他的头。
他的尸/体径直的倒了下去,手套上沾了血,身上没有,我把手套摘下,扔在了尸/体身上:“你可真会找人杀,眼力见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