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乐团的首席还很遗憾,感慨他的音乐职业生涯还很长可以走的更远,他是怎么回答的:“是因为喜欢才弹奏乐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想起静最上心的直播事业,“换种方式分享给大家也很好。”
他没跟外人说的话,现在跟她说,当然话不能说在前面,免得她又以为自己为她牺牲了什么,哭得更凶了,“喜欢你,喜欢我们的家,喜欢和静在一起的生活。”
确实,藤堂静环顾了四周,除了波士顿的公寓,这个家可能是他们住过面积最小的房子,但是投入的心思,大到整体设计,小到每样家具,都是无可比拟的用心。
“只喜欢我吗?爱情上。”虽然她都能替他说出下句甜言蜜语,但是,就算是藤堂静,跟陷入情网的任何人都一样,愚蠢地追问一个答案。
“不止喜欢你,是只爱你,最爱你。”
十几岁的花泽类没有什么得不到的,用魂牵梦绕来形容他想得到她的爱并不过分,二十几岁的他仍是如此,区别就是他得到了,却还想得到更多。
二十九
收拾好自己,两个人在客厅分吃完一桶自热米饭,没办法,厨房在3楼,不想动,动了也就炒个鸡蛋的手艺,这找出来的米饭还是上次藤堂静回新媒体公司开会,看到加班的员工们在吃这个,一时好奇从直播的样品间拿了一桶带回家中。
直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花泽类才继续书房没说完的话:“静,我绝对没有半分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很想你,下次保证会控制住自己。”
倒不是为了这个,虽然当时是不快了一小下,但飞去看他,然后会做什么事,本身就是心照不宣的。
换城市演出的乐团风流韵事自然不少。成员们有时候也不避着她,你情我愿的生活方式她管不着,但每个人都会跟她强调花泽类就是不一样的,在她不在时绝对没有一丁点出界行为,除了必要合作对任何人都保持适当距离。
她当然了解他,原则性不会的事情就是不会,只是心动是难以捉摸的东西。
“人找到了吗?”
没听到他的回话,藤堂静转头,只见花泽类呼吸微沉,纤长微翘的睫毛像小扇子般垂下,是了,高强度高专注力排练加演出,还有晚上航班,他也不是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