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伊地知洁高将目的地告诉了你们。
北海道小樽。这个地名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很熟悉。你坐在后座盯着窗外的夜景思索着。
“机票已经为两位购买好了。”伊地知洁高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可我现在是黑户啊。你满头问号,偷偷戳了戳旁边的狗卷棘。
“我是黑户,怎么买的机票?”
狗卷棘看了一眼前座的伊地知洁高,朝你凑近了点,掏出了手机备忘录打字。
‘机场的程序对我来说比较麻烦,我一般走的是咒术师的特殊通道,身份是查询不到的。’
‘而且你这次有带武器,我们也没法走正规安检通道。’
你摩挲着手上的血镰,沉默了一下。
上次没有武器被追得满地乱跑之后,你就决定出门一定要带武器了。
伊地知洁高看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分外亲密的两个人,觉得自己胃更痛了。
我还是单身狗呢!伊地知洁高在心里流眼泪。
坐夜间飞机到了之后还需要转乘,好消息是任务并不是非常着急,你们可以在那边休息一晚上,早上再出发。
但不想早上折腾,你们两个最终还是选择了赶夜路早点到小樽。
久违地坐飞机,而且还是坐头等舱,感觉还挺爽的。
“感觉有点像公费旅游。”你靠在了椅子上,朝一旁的狗卷棘小声嘟囔着。
“鲑鱼。”狗卷棘应声道。
虽然头等舱坐着很舒服,但是赶路不管怎么样都很累,等飞机起飞,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狗卷棘偏头看了一眼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的你,跟空姐要来了毛毯,轻柔地盖在了你的身上,又将你们这片区域的灯光调暗。
今天的头等舱只有你们两个人,看着空姐回到了前面的帘子后,狗卷棘放松了些。
你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狗卷棘也被扰得有点困了,却转头盯着你发起了呆。
你的睡相很安静,那双海洋一样的眼睛闭着,羽睫轻颤,胸腔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头发在毛毯里有些刺人,狗卷棘就帮你取出来了,发丝和深蓝色的毛毯融为一体。
你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微微扬起了嘴角。
我们会做一样的梦吗?狗卷棘这样想,闭上了眼睛。
晚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