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蒂,很强壮。”
基安蒂的笑容顿时带上一丝猥琐:
“不知道波本受不受得了啊,阿斯蒂可是能单手打败琴酒的怪物……波本不会坏掉吧~”
沉浸于黑暗中的杀手们肆无忌惮的开着同僚的玩笑,诸伏景光勉强保持着冷漠的人设。
他想起那天见到降谷零时,对方异常虚弱的身体状况,心里布满了担忧。
然而他与降谷零作为各自以不同渠道进入组织,分别属于行动组和情报组的组织成员,本就处于严密的监控之中,想要私下见面联系实在太难。
只希望……zero,不要收到伤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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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荡在房间内的shen吟声骤然高昂,又在半路像是被截断似的化为低喘,最后像是被捂了一层隔膜,闷闷的在被子下蔓延。
ssack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
阿斯蒂与波本成为情人——或者成为p友已经一年了。
他作为阿斯蒂的心腹,已经能够做到无论里面传出什么秽/乱的声音,都心如止水。
只是随着时间漫长的拖延,时针不停地转动,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手表。
都一年了,怎么阿斯蒂大人对这个波本还是兴趣十足,甚至已经到了有些疯狂的地步。
以前还顾虑对方要执行任务,每月固定找他发泄一次,其余时候,要偶尔双方有空闲才会来上一发。
现在,阿斯蒂却已经很少允许波本去执行日本境外的任务,波本只要在东京,基本上都只能在阿斯蒂大人的安全屋过夜。
他听着房间内承受方无法控制自己带着抽/泣的黏/腻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让人难以想象那个人正在遭受什么折磨,不由得感慨,阿斯蒂大人真不愧是从小经过严酷训练又基因进化过的怪物,每次都能刷新了自己、据说也是组织内部的时长记录……不过这次也太狠了,他还记得波本今天有任务吗?
按照这个架势,波本恐怕三天都下不来床。
果然,波本自己似乎还记得任务,即使他在快乐与痛苦交织的长久折磨中几乎已经成为一滩烂泥,被反复的揉捏按压成不同的形状,从里到外被翻转着揉进去,但他还是企图唤醒对方。
“阿……阿斯蒂……”
如同两片石子相互磨砺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
“我……今天……还,还有……”
他的话没说完,已经被探入口中狠狠搅/动的手指堵上了。
喘不过气的安室透眼前发黑,差点就这么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