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烧的差不多了,朝阳伸手直接往杏寿郎的腰侧掐了过去:“有感觉么。”

杏寿郎呆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掐他的腰。

麻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不觉得痒,但是’很奇怪,明明掐的是腰,痒的却是心尖,像是被什么过于柔软的羽毛略过了一般。

直到朝阳问了第二遍,这才恍惚回神:“我并没有什么感觉,麻药已经起作用了呢!朝阳你放心下手吧!”

朝阳把毛巾叠起来,放到他嘴边:“咬着,避免你待会不小心咬到舌头。”

杏寿郎乖乖的咬住了毛巾。

这样看上去更像是黄鸡了……

朝阳憋了憋,好歹没笑出声来。

低头开始给他认真的刮掉腐肉。

“说起来也是有趣,十年前我也这么给人刮过烂肉,那个时候我手可没现在稳,给刮的是吱哇乱叫的,也亏的那个老道居然没喝麻药也忍得住。”

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朝阳讲起了年少时的趣事。

“那个时候我也就十岁出头,翻过了君山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出门不长眼睛,差点得罪了人,还好有贵人拉了我一把。”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是哭着给人刮骨的,还暗地里想过,这辈子这种事绝不做第二次。”

说着,朝阳自己都笑了起来:“没想到啊,十年之后重蹈覆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