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今天的酒!
她赶紧去抢救,同时心里对着稹寿郎起了无名火,‘作为父亲,作为炎柱,他都没能尽到责任!如果不是他变成这样,杏寿郎也不用这么拼命!’
怒气冲冲的踏进庭院,等到真的要向稹寿郎说明情况,她的火气又消了下来,‘你是以什么立场气愤的?不过一个食客罢了,倒管起主人家的事儿了。’
稹寿郎还是那个姿势,面对着内庭,晃荡了下只剩一半的酒壶,“果然不成器啊,连十二鬼月都不是,就让他这么难看。你走吧,行踪不必向我汇报,反正你们在搞的东西,和我无关。”
文景望着那个背影,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那么接下来,就是拜托邻居照顾炼狱家一段时间,以及最重要的,去学校接千寿郎,向他说明情况。
即使她想现在就出发,也有一堆事情缠身,一直到了夜里,将千寿郎哄睡,才拿起行囊。
“噶——笨蛋弟子!白天出发!”乌鸦不是很想在夜里加班。
“就晚上吧,反正平时我也要巡逻,这个时间点根本睡不着。”见乌鸦又想扇翅膀,文景再加筹码,“快去吧!杏寿郎那个急性子,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不赶快阻止他可不行!”
披上纯白的羽织,文景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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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临近神奈川的一处人家里,刚刚还鲜活着的人,现在脖子上已多了一个汩汩流血的洞。
垂落下来的手里,镰刀掉下来,在地板上弹跳两下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