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猛然推开克劳斯,她红着眼愤怒的朝他吼:“你是故意的!”

故意让这个前奏再现,故意揭我的伤疤。

或许也只是无心的,克劳斯并不知道这曲子的前奏对她的意义。

但她仍然觉得难过。

哈里费茨威廉。

一个遥远的名字。

“最可笑的是,这么多年来,在我所遇到的男人中,他是最好的,他爱我,没有利用,一生一世,刻骨铭心,永不能忘。”

夜里,瑞贝卡坐在床头,抱着枕头对安妮幽幽的说。

200多年前的事情,在安妮那,只是不久之前,那些记忆依旧鲜活如新,触手可及。

所以她和哈里分开的事情,也许在安妮那,仿佛昨日,所以瑞贝卡才会与安妮交心,因为她也仿如隔日。

“我和他走得最深,最远,没有哪一男子,能够和我谈到结婚,谈到孩子。光在一起恋爱,就足够艰难。”

“我好像被捧到了幸福的顶端,又突然坠下,那伤之重,超出想象。”

“以前,我睡一觉就能爬起来再爱,这一次没有,我对爱情这种东西,有了绝望。”

“所以,我才需要希望,迫切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