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次郎如此惊疑着,手下动作加快,很快两人就将捆好的几提拎到了门外。

“呼——”温特觉得自己也像是浸在酒坛子里了,难免想起那位屁大点事就开宴会的格外好酒的老熟人。她其实倒不是真的适应不了这种气味,只纯粹将表示嫌弃都当成了一种习惯

不不不这个味道是真的无法完全适应。

次郎太刀盘坐在坐垫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家主人莫名变化的表情,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皱起的眉头,好笑地发现居然真的戳着她往后晃了晃。

温特将他手指轻轻拿下来丢到一旁,从空间里将之前选好的几种酒拿出来摆在了次郎面前,“来来来,帮我选一下咱们居酒屋未来的销售品。”

“哇——”次郎眼前一亮,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任务了,摩拳擦掌看着主人在自己面前将酒瓶与匹配酒盏摆好,然后停顿了下,将最后一瓶又收了回去。

“嗯?那瓶不是吗?”次郎微微俯身看她,温特耸了耸肩,冲面前摆了个请的手势,“这些就是你今天的任务啦。”

至于最后的那一瓶酒——

想来有比次郎太刀更加合适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阳了好几天了,今天我的抗原隐隐约约两道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