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差异,是这个世界本身没有“温特”,还是因为什么错过了呢?
看着贝克曼目不转睛嘴角含笑、或者换句话说,花枝招展随意散发荷尔蒙的孔雀样子,红发香克斯收回了视线,任谁也想不到他内心里发生了多少复杂的心理活动。
不行吧?完全不行啊!这不是轻松就被贝克曼转移了注意力吗?所以是怎么回事啊,真的好奇!
之后在温特离席后没多久,年纪还小且这几天大概也没能好好休息的乌塔也有些倦意,渐渐坐在位置上头一点一点的陷入浅眠。
红发香克斯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起身抱起自己的女儿送她回去休息。在一切安置妥当后离开城堡,本打算干脆回到船上休息的,却在感知到一个人的情况后中途改变了目的地。
于是香克斯看到了月色下环抱双膝望向远处的女人,这个连昏睡在床铺上也丝毫不露病弱的人此时此刻却借着酒劲儿流露出了两分单薄脆弱。
总不能就这样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吧,香克斯在心里默认了这个想法合情合理,于是对她开口说道,却大概是话题找的实在不好,他眼见着一层层软刺又渐渐浮现出来,将柔软的内力重新包裹起来。
她明明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在笑,却让香克斯又好似看见了白日里顶着德歌形容的一身伤势而精神十足、让人不由得相信她强大到几乎无所不能的样子。
香克斯突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看着在悬崖之外突兀出现的画面中的另一个自己,还是那一身基本也不会有人撞衫的衣着打扮,抽出佩刀格里芬挡住了赤犬、直面上战国——
仿佛马林梵多发生的一切在面前重现。
但又不是完全一致的。
香克斯看到倒在地面上失去意识的女人,明明看不见她的脸,但就是知道这就是温特。
她倒下的身体还在持续不断地涌出鲜血,被岩浆洞穿的胸口像是血永远流不尽似的,血和碎布衣料混在一起,在画面中已分不清还有哪里是完整的。在这种种之下,连温特因外部压力而以不规则扭曲程度折断的小腿都显得没那么大的冲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