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碰上了变回原样的她!

总之纸条留好了,她得快回去,不然废铁上司又会强制召唤,让她不得安生。

浅海居高临下,黑眸睨着萨卡斯基,看他一脸受辱不得反抗的模样,倒是有些稀奇。

不过,现在不是逗他的时候。

浅海垂身缓缓靠近他的耳边,口若幽兰:“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别人哦!”

说完,浅海的唇蜻蜓点水般落在萨卡斯基的耳垂上,似魔女签订了协议:“这是奖励,要听话哦。”

萨卡斯基感受到耳垂接触到的柔软和冰凉,瞳孔地震,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人凭空消失,只留下空气中萦绕的令人沉醉的香气。

萨卡斯基用手想摸自己的右耳,但害怕擦去了她的印记,于是又垂下手臂,痴痴笑了两声。

她,简直就是在犯罪。

待身上的瘫软散去,萨卡斯基站起身来,走到桌边,拿起她留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等我回来。

等她回来。

她,去了哪里?

萨卡斯基将纸条放下,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往岸边的军舰走去。

“萨卡斯基中将!您回来了!友人看得如何!”迎接他的士官立正敬礼,还十分大胆地多问了一句。

萨卡斯基瞟了他一眼:“她过得很好。”

士官没想到自己的偶像回答了自己,激动得手忙脚乱,不知该回什么好,才能将对话继续下去。

当他一筹莫展时,突然看到萨卡斯基披风脏了,于是说:“萨卡斯基中将!您的披风脏了,不介意的话,让我来洗吧!”

萨卡斯基一愣,摇头,大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将披风脱下,看着下摆的两个脚泥印,心里不由得满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