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与以诺在的时候不一样。

“看起来很不错。”

“你真的这么觉得?”雅列看他,眼里的惊异已经无法遮掩。

“你不是应当会说‘强权仰赖于此,称霸的心也会逐渐膨胀’之类句子吗”

“您说的什么话”以诺失笑,“我又不是魔鬼”

“人对美的欣赏往往来源于闲暇的时间和稳定富足的生活,见人民过得幸福,我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会说那些话?”

“而且如果您一直以来是抱着这样的谨慎的心在行事,相信这座城在您的管理督导下,定是无忧的”

得到儿子的认同,雅列可见的高兴起来。

“这还是多亏了拉麦的功劳,我敢说他的机灵不亚于你”

玛土撒拉已经三百岁了,他并没有强干,在一众子侄中也不显得出众,反倒是玛土撒拉的儿子,颇有政略。

以诺看了孙子一眼,没想到他们会给他起名叫拉麦。

他问起第一个拉麦,那个该隐的后代,被他打败后关押起来的‘一生之敌’的现状。

“他在你走后的第二年就逃走了,我们派了三百个士兵看守他,最后还是没看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隔年领兵就要进犯我们的城,不得不说,前一百年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那混小子坏透了,不能攻进来,就一直在周边捣乱,所以我想给他树个标榜”雅列拄着拐杖絮絮叨叨,“我给玛土撒拉生的儿子起名拉麦”

“我们的小拉麦那可真是他的克星,他帮助我们打败了那座城很多次”

一百多岁的‘小’拉麦拥有一头铂金色的头发,见祖父望他,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

雅列拍了拍他的喜人的面庞,看得出他十分宠溺曾孙。